勉学解释和全文翻译,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16:25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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勉学原文
古之学者为己,以补不足也;今之学者为人,但能说之也.古之学者为人,行道以利世也;今之学者为己,修身以求进也.夫学者犹种树也,春玩其华,秋登其实;讲论文章,春华也,修身利行,秋实也.
人生小幼,精神专利,长成已后,思虑散逸,固须早教,勿失机也.吾七岁时,诵灵光殿赋,至于今日,十年一理,犹不遗忘;二十之外,所诵经书,一月废置,便至荒芜矣.然人有坎壈,失于盛年,犹当晚学,不可自弃.孔子云:“五十以学易,可以无大过矣.”魏武、袁遗,老而弥笃,此皆少学而至老不倦也.曾子七十乃学,名闻天下;荀卿五十,始来游学,犹为硕儒;公孙弘四十余,方读春秋,以此遂登丞相;朱云亦四十,始学易、论语;皇甫谧二十,始受孝经、论语:皆终成大儒,此并早迷而晚寤也.世人婚冠未学,便称迟暮,因循面墙,亦为愚耳.幼而学者,如日出之光,老而学者,如秉烛夜行,犹贤乎瞑目而无见者也.
学之兴废,随世轻重.汉时贤俊,皆以一经弘圣人之道,上明天时,下该人事,用此致卿相者多矣.末俗已来不复尔,空守章句,但诵师言,施之世务,殆无一可.故士大夫子弟,皆以博涉为贵,不肯专儒.梁朝皇孙以下,总丱之年,必先入学,观其志尚,出身已后,便从文史,略无卒业者.冠冕为此者,则有何胤、刘瓛、明山宾、周舍、朱异、周弘正、贺琛、贺革、萧子政、刘绦等,兼通文史,不徒讲说也.洛阳亦闻崔浩、张伟、刘芳,邺下又见邢子才:此四儒者,虽好经术,亦以才博擅名.如此诸贤,故为上品,以外率多田野闲人,音辞鄙陋,风操蚩拙,相与专固,无所堪能,问一言辄酬数百,责其指归,或无要会.邺下谚云:“博士买驴,书券三纸,未有驴字.”使汝以此为师,令人气塞.孔子曰:
“学也禄在其中矣.”今勤无益之事,恐非业也.夫圣人之书,所以设教,但明练经文,粗通注义,常使言行有得,亦足为人;何必“仲尼居”即须两纸疏义,燕寝讲堂,亦复何在?
以此得胜,宁有益乎?光阴可惜,譬诸逝水.当博览机要,以济功业;必能兼美,吾无间焉.

1.说之:取悦他人,向他人炫耀.说:同“悦”,赞扬.
2.利世:造福社会
3.进:进仕,做官.
4.玩:赏玩.
5.华:同“花”.
6.登:同“得” 摘取.
7.专利:专一而敏锐.
8.《
赋》:东汉文学家
的儿子
所作.
,西汉
所建.
9.坎壈(lǎn):困顿,坎坷.
10.秉烛:拿着火把照明.烛,火把.
11.所以:用来.的.
12.经:
.
13.注:注解
的文字.
14.“仲尼居”:《
·
》第一章开头的文字.
15.疏:疏通原文意义并对旧注加以说明和发挥.
16.“燕寝”“
”:那些解经之家对“居”字,有的解释为“燕寝”(闲居之处),有的解释为“
”(讲习之所),各执一端.
17.宁:难道.
18.机要:指书中的精要之处.
19.济:成就,完成.
20.吾无间:我没有什么可批评的.间,间隙,空子,可乘之机.
21.十年一理 理:温习
22.然:但是
23.益:好处,益处
24.为人:做人
25.明练:读懂
26.光阴:时间
27.学者:求学的人
28.行道:推行主张
29.利世:造福社会
30.固:所以
31.然:然而

勉学翻译
古代求学的人的是了充实自己,以弥补自身的不足,现在求学的人是为了取悦他人,向他人炫耀;古代求学的人是为了他人,推行自己的主张以造福社会,现在求学的人是为了自身需要,涵养德性以求做官.学习就像种果树一样,春天可以赏玩它的花朵,秋天可以摘取它的果实.讲论文章,就好比赏玩春花;修身利行,就好比摘取秋果.
人在幼小的时候,精神专注敏锐,长大成人以后,思想容易分散,因此,对孩子要及早教育,不可错失良机.我七岁的时候,背诵《灵光殿赋》,直到今天,隔十年温习一次,还没有遗忘.二十岁以后,所背诵的经书,搁置在那里一个月,便到了荒废的地步.当然.人总有困厄的时候,壮年时失去了求学的机会,更应当在晚年时抓紧时间学习,不可自暴自弃.孔子说:“五十岁时样习《易》,就可以不犯大错了.”魏武帝、袁遗,到老时学习的更加专心,这些都是从小到老勤学不辍的例子.曾子十七岁时才开始学习,最后名闻天下;荀子五十岁才开始到齐国游学,仍然成为大学者;公孙弘四十多岁才开始读《春秋》,后来终于当了丞相;朱云也是四十岁才开始学《易经》、《论语》的,皇甫谧二十岁才开始学习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,他们最后都成了大学者.这些都是早年沉迷而晚年醒悟的例子.一般人到成年后还未开始学习,就说太晚了,就这样一天天混下去就好象面壁而立,什么也看不见,也够愚蠢了.从小就学习的人,就好像日出的光芒;到老年才开始学习的人,就好像拿着火把在夜间行走,但总比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人强.
学习风气的兴盛或衰败,随社会风气变化而变化.汉朝的贤士俊才们,都靠精通一部经书来弘扬圣人之道,上知晓天命,下贯通人事,他们中凭着这个特长而得做高官的人可多了.汉末风气改变以后就不复如此,读书人都空守章句之学,只知背诵老师讲过的话,如果靠这些东西来处理实际事务,大概不会有任何用处.因此,后来的士大夫子弟都以广泛涉猎为贵,不肯专攻一经.梁朝从皇孙以下,在儿童时就一定先让他们入学读书,观察他们的志向,到步人仕途的年龄后,就去参预文官的事务,没有一个是把学业坚待到底的.即当官又能坚持学业的,则有何胤、刘、明山宾、周舍、朱异、周弘正、贺琛、贺革、萧子政、刘等人,这些人兼通文史,在洛阳城,我听兑有崔浩、张伟、刘芳三人的大名,邺下还有位邢子才:这四位学者,虽然都喜好经木,但也以才识广博而闻名.以上的诸贤士,原本就是为官者中的上品,除此之外就大都是些山野村夫,这些人语言鄙陋,道德拙劣,互相之间固执己见,什么事也干不了,你问他一句话,他就会答出几百句,若要问他其中的意旨究竟是什么,他大概说不到点上.邺下有谚语:“博士去买驴,契约写了三大张,不见写出个驴字.”如果让你以这种人为师,岂不令人丧气.孔子说,“俸禄就在学习之中.”而今这些人却在那些毫无益处的事情上下功夫,这恐怕不是正道吧.圣人的书,是用来教育人的,只要能熟读经文,粗通注文之义,使之对自己的言行经常有所帮助,也就足以在世上为人了;何必对“仲尼居”三个字就要写两张纸的疏文来解释呢,你说“居”指闲居之处,他说“居”指讲习之所,现在又有谁能看得见?在这种问题上,争个你输我赢,难道会有什么好处吗?光阴值得珍惜,就像流水般一去不返,我们应当广泛阅读书中那些精要之处,以成就功名事业.如果你们能把博览与专精结合起来,那我就不批评了.(我没有什么可批评的了.)